南衙织造局,这可是大明唯一一个女子编制,那报名的人,可谓是人山人海,摩肩擦踵,把张进都给惊呆了,朝廷在南衙居然还有这等号召力?
万士和清楚王崇古为什么这么说,王崇古不想办羊毛官厂,一旦开始办了,那就是削弱北虏,到时候族党还怎么搞特权经济谋利?可朝廷是明牌。
“还有啊,巨商富贾们,他们的丝绸,粗糙不堪,不值原价三分之一,目不分轻重,红毛番采买织造局丝绸,而不采买商贾之家丝绸,也是朝廷的错吗?”万士和又补充了自己的意见,才总结性的说道:“王司寇,慎言慎言。”
“万尚书所言有理。”王崇古认真琢磨了一遍,只能无奈说道。
万士和这个墙头草,可以称之为风向标,风力舆论往哪头儿,万士和就往哪头?
“诸位以为呢?”张居正没搞一言堂,见万士和把这件事掰扯明白后,看着所有人问道。
葛守礼疑惑的说道:“三艘大帆船抽分42万两白银,我怎么记得第一次抽分就有24万两之多,这三艘才这么点?”
王国光笑着说道:“红毛番又不是银无限多,要多少有多少,他们这次来的船上也带了棕榈油、方糖、可可等物,不仅仅是白银。”
“原来如此,我看他们出手阔绰,还以为他们坐在银山之上,三艘船全都是白银,看来也不尽然。”葛守礼这才了然。
海瑞笑着说道:“就是坐在银山上,那也得采出来,炼成银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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