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定要等下雪,就是怕对方跑了,达不到断其一指的战略企图。

        “宁远伯如此有信心吗?”朱翊钧看向了王国光问道:“今年可有欠饷?”

        “回禀陛下,并没有欠饷。”王国光红光满面的说道,户部给大明朝官们买丝绸做官服,这是建立在把欠饷都补了之后才做的,三年了,整整三年了,这三年王国光这个户部尚书为了填之前的窟窿,百般周转,今天,终于能堂堂正正的告诉陛下,没有欠饷。

        李成梁的信心也来源于此,全饷的大明军,土蛮、建奴,拿什么跟大明军斗!

        朱翊钧听闻,满是笑意的说道:“没有就好,自永乐以来,征战恩赏皆出内帑,就给宁远伯下旨吧,打得好重重有赏,打得不好,必然会被责罚。”

        廷议结束后,朱翊钧没有直接开始讲筵,而是带着张居正来到了偏殿,偏殿厚重的帷幕拉开了半扇,小皇帝看着站在一台奇怪的乐器旁的人,笑着说道:“皇叔。”

        “参见陛下,陛下圣躬安否?”朱载堉赶忙行礼,而旁边的徒弟王夭灼跪在地上行的五拜三叩首的大礼。

        王夭灼认为是皇帝为她们家伸张了正义,洗刷了冤屈,所以才如此叩拜,陕州卢氏的恶性是自作孽,地方左参议都忍不了,即便是没有王夭灼,也要被处置。

        朱翊钧让王夭灼不用每次都这么一顿猛磕,但王夭灼坚决要行大礼。

        “皇叔这个是什么乐器呢?”朱翊钧围绕着这台奇怪的乐器,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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