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拱这倔老头,还是在新郑烂掉的好,出来真的是气人。

        张居正也只是笑,冯保天天骂人,还把人骂的还不了口。

        “阉贼!”高拱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说道。

        “不弘不毅的懦夫小人!”冯保嗤笑一声,又骂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要吵架了,新郑公此去,恐难有再见之日,一切珍重。”张居正看着夕阳西下,郑重的叮嘱道。

        “你也是。”高拱大踏步的离开了皇宫,前往了会同馆驿,收拾一下,打算连夜出京,陛下的明旨,不得逗留。

        张居正站在台阶上目送高拱离去,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向着文渊阁而去。

        朱翊钧看到了高拱的除八弊疏的时候,甚至动心起念,想过让高拱入朝来,当吏部尚书,张翰实在是太抽象了,人厌狗嫌的,实在是不堪重用。

        高拱在当国的时候,兼掌吏部,反腐那是一把好手。

        但是这很容易释放一个错误的信号,朝中党争再起,还不如让张翰在朝里尸位素餐好了。

        张居正和高拱朝堂上厮杀的格外血腥,但私下关系极好,万历六年,高拱死的时候,高拱发妻张氏陈乞恤典,就是问朝廷要谥号官葬,万历皇帝下严旨:高拱不忠,欺侮朕躬,今已死了,他妻还来乞恩典,不准他。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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