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读,记事耳,无大伦。”张少弦不是很在意的问道。
“诸位,读矛盾说吗?”焦竑更是眉头紧皱的问道。
耿定向拉了下焦竑的手,示意焦竑不要再问了,你这么问,还考不考功名了?这孙继皋作为状元郎,哪怕是传授一点科举的经验,焦竑也好考中。
耿定向是焦竑的老师,他们是心学流派,他们这个直隶王派,是为数不多讲践履之实的心学流派了。
“荆人蛊惑人心之说,为何要读?”张少弦再次回答道。
“哦,原来既不读史,也不读矛盾说。”焦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耿定向一听这话就急了,桌子底下踩了焦竑一脚,示意他不要再口出狂言了,明年就要会试,还考不考了?考就老实点,不要那么狂妄!
“原来是贱儒。”焦竑被踩了下,不管不顾,却仍然是骂了出来。
“你!”孙继皋眉头紧皱的看着耿定向和焦竑,他本来以为这师徒二人和张少弦师徒三人,都是来求教会试事,毕竟孙继皋是状元郎。
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更像是来踢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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