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儒!”朱翊钧的语气极为凶狠的骂道。
朱翊钧盯着两个言官,厉声说道:“尔来奏,兵部覆,朕批阅,尔又来奏,朕宣尔等入殿,跟你们讲不是不想救,而是救不到,从大宁卫就是飞驰也要三天半的时间,你们就是不听!朕跟你们讲道理,你们跟朕强词夺理是吧?!”
“来人!叉出去廷杖二十!”
刘良弼和裴应章却丝毫不怕,廷杖罢了,廷杖就是声望,你小皇帝只要不打死他们,他们二人就是忠臣、诤谏之良臣,有骨鲠正气之臣。
“陛下,臣为言官,平日餋其骨鲠刚直之正气,上奏言事,触怒陛下也属正常,臣甘愿受罚,臣言,忠言逆耳利于行,恳请陛下良言嘉纳。”刘良弼十分嘴硬的说道,诤谏的味道,挠儿一下就上来了。
海瑞出列俯首说道:“陛下,臣以为二言官并无骨鲠正气可言,不过是在胡搅蛮缠罢了,臣为何这样说呢?”
“朝廷设立京营的目的,陛下在当初重组京营的时候,说的很清楚,边军戍边而京营征伐,此乃礼乐征伐自天子出的道理,边军本就不具备进攻的能力,二人不明其理,以汤克宽战亡而计较,所以臣说二人胡搅蛮缠也。”
“臣以为二人不适合继续巡按蓟辽,给事中,恳请陛下廷杖之后,革罢归乡,不得签书公事。”
海瑞专事鉴定热门科道言官,经鉴定二人并无骨鲠正气,这顿廷杖打了也是白打。
要名望?有个屁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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