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次在燕兴楼,得罪了孙继皋,险些没能报名会试的焦竑?”朱翊钧对焦竑的印象深刻,这个学子在南京崇正书院就舌战群儒,而到了京师,更是变本加厉,直接把孙继皋给骂了。

        孙继皋这个状元郎,总是在挨骂。

        “正是。”张居正回答道。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人如此、家如此、国亦如此,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而张居正很欣慰能看到民报、看到焦竑、看到民报奉行的标准,行之者一,信实而已,据实报闻。

        这真的太难得了。

        孙继皋作为前科状元在士林里人脉极广,焦竑得罪了方丈,那肯定是拜不了佛了。

        但是焦竑现在是全楚会馆门下,自然没人敢过多的为难。

        “孙继皋就没办个杂报来?”朱翊钧满是好奇的问道。

        “办了。”张居正一言难尽的说道,孙继皋作为复古派里的古墓派,怎么可能不办杂报?

        “办得怎么样?”朱翊钧一边向九折桥而去,一边询问孙继皋的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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