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继皋一听和顾宪成就笑了起来,又问娼妓,你叫什么?”

        “娼妓说:名叫齐雅秀,小名雅儿。”

        “这孙继皋一听就狂笑了起来,对着顾宪成说道:我道是齐雅秀,原来是脐下臭。”

        朱翊钧其实明白,臭有两个读音,孙继皋这个狗东西就是在玩谐音梗羞辱这娼妓读书,一个岔开腿伺候人的娼妓,居然还读书?

        而且这个娼妓显然是有点口音,孙继皋也是在笑话人家的口音。

        以羞辱人为乐的古墓派,狎妓都能整出这么多糟心事儿来。

        狎妓就狎妓,玩就玩,讲究的是榻上像夫妻,榻下不相识,你出钱,我出肉,大家你情我愿,欢快一场。

        孙继皋显然不满足这样的享受,还要羞辱人,来彰显自己的高贵。

        冯保看陛下明白,不用过多解释这些读书人的丑恶嘴脸,才继续说道:“这话说到这,娼妓就恼了,嗤笑说道:我道几位恩客是武职,原来是文官。”

        文官,闻官,都是在玩谐音梗,但是娼妓显然是在下九流厮混,这骂人的功夫更胜一筹,闻官,就是鼻子跟狗一样灵敏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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