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爷不敢当,此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王一鹗可不敢当王之诰的老公爷,王之诰离朝了,他的同窗、同乡、同朋、门下还在朝中,就王之诰和张居正是亲家,王一鹗都不敢怠慢。

        “老公爷,这席氏,并没有身孕。”王梦麟看向了席氏,厉声说道。

        “啊?此言当真?公堂之上,不可诳语。”王一鹗眉头一皱,往前探了探身子询问道。

        “说来惭愧,学生翻了他们家的粪坑,有没有身孕,请个郎中切脉便是。”王梦麟虽然语焉不详,但是这个办案过程,可能味道十足。

        朱翊钧听闻,对张宏说道:“去解刳院把大医官请来。”

        一个衙役到王一鹗的耳边耳语了几声,没过多久,李时珍和陈实功就从后门进了顺天府衙,李时珍见礼之后,到了府堂之后,给席氏望闻问切了一番。

        “确实没有身孕。”李时珍切脉之后,十分确信的说道,多年老中医,有没有喜脉,他还是很确信的。

        李时珍来到了后堂和陈实功交换了一下意见后,两人来到了皇帝面前,非常肯定的说道:“这席氏女,凉药喝多了,怕是不可能有身孕了。”

        李时珍和陈实功多年行医,这席氏女之前喝过不少凉药,怕是很难怀孕了。

        “这凉药就是明矾,用多了,督脉受损,胞脉失养,致其不孕,这席氏女督脉已损,怕是喝过一年的凉药。”李时珍略显迟疑的说道:“这凉药,多数都是这青楼里用,这席氏女如此年纪,为何要服用这等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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