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不肯停下,因为他是皇帝,大明至高无上的皇帝,他无法忍受自己往后的五十年,在耻辱中度过,所以他要争,宁愿在灿烂中死去,也不要在耻辱中活着。
“陛下不是成王败寇,而是王成寇败,之所以能成是因为行王道,寇之所以落败,是不行王道,理应如是。”张居正由衷的说道:“臣再没有忧虑了。”
成王败寇,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王成寇败,王者行王道胜,而寇者行寇道败。
张居正所言,意思很明确,是赢家书写了历史,还是历史选择了赢家?显然张居正仍然履行着太傅的使命,教育小皇帝,毕竟皇帝还叫他先生,从未改口。
“先生果然大才,如此疲惫,还是教朕道理。”朱翊钧听闻不住的点头,这也是他喜欢找张居正说话的原因,张居正的很多观点,和其他人完全不同,而且在朱翊钧个人看来,更加准确一些。
朱翊钧拿出了铅笔做好了笔记,忽然眉头一皱,他发现张居正的思想出了问题!
他眉头紧蹙的看着张居正的脸色,越想越有这个可能,略显疑惑的问道:“先生莫要糊涂,搞出什么自杀明志的事儿来,朱纨之后,倭患持续了数十年,先生倒是明志了,可是这求荣得辱,亡国之兆也。”
“啊,也对。”张居正有些恍惚,他张居正是个人,但他的名字同样是新政的代名词,他如果以一种耻辱的方式死去,那新政自然戛然而止,正如陛下所言,大明数十年内必亡。
所以,为了大明,他也不能自杀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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