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马自强的奏疏,也是他入阁的政治许诺,只不过他的宣言则是瞄准了吏部。

        吏部尚书万士和整天处理礼部诸事,礼部尚书马自强则瞄准了吏部,朝堂总是以一种奇怪的合理化维系着动态的平衡。

        马自强的入阁政治许诺是矢志不渝的整饬贱儒。

        而这第一件事,就是要完全杜绝贱儒进入大明仕途体系,对大明国朝内外,造成破坏和危害。

        大明京堂外官,自嘉靖起,大抵分为了两种,清流和浊流,随着时间的流逝,到了万历年间,已经分为了循吏和清流。

        能做成事的为循吏,做不成事儿的为清流,按照马自强的奏疏所言,也的确是礼部的事儿,政,正人者之不正,当下大明官场,乌烟瘴气,如何正不正之风,就成了礼部的事儿。

        所谓的清流对大明制度的破坏是系统性的,他们充斥在大明的官场上,掌握着权力,却不做事,造成了权力的真空,权力不存在真空,必然有其他人窃取了权力。

        当贱儒占了多数的时候,吏治的败坏就成为了必然。

        马自强就差那么一点点就骂贱儒是亡国之臣了,贱儒履任地方,就开始懈怠,尸位素餐,居高位而不用心,做事不成,搞事的能力很强,整天就知道斗来斗去,朝廷稍微训诫,就是躺平摆烂一哭二闹三上吊轮着番的来,这对吏治的破坏是极为致命的。

        而马自强给出的解决办法,其一为:初任当年考成为下等,罢免回籍听用;其二为:连续三年为中等,亦罚俸待岗,增加了考成法对初选官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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