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伴你说是吧,军事天赋这东西也没什么的,本来就不多,用武之地还不是得投献皇帝才能展布,对吧?”
张宏不住的点头说道:“啊,对对对。”
“敷衍。”朱翊钧又拿起了戚继光的书信美滋滋的看了起来,他的心情很好,并没有因为自己军事天赋为零,有任何的不满情绪,甚至是嫉妒。
他是皇帝,又不是征北大将军。
张宏笑了笑,其实皇帝陛下的性格真的很好,对美好的事儿喜欢,对丑陋的事儿厌恶,对好消息开心,对坏消息生气,戚继光的书信入朝,大捷的消息传回,陛下一直在笑,笑的真心实意,笑的阳光灿烂。
陛下真的很简单,很容易看得懂。
当皇帝当然有很多的活法,比如嘉靖皇帝的天威不可测,廷议都是那个小铜锤不停地敲,什么意思全靠朝臣们去猜,那是一种活法,陛下这种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也是一种活法。
陛下能活的这么肆意,这离不开文张武戚。
农夫朱翊钧在年前又去了一趟讲武学堂,和俞大猷聊了很久关于讲武学堂的庶弁将、掌令官遴选,这次会宁卫大捷,立功的军士有优先权,至于武勋的孩子,愿意吃苦可以入学堂,来者不拒,考核不过,就不要掌兵了,当个混吃等死的武勋也行,朝廷不缺他们一碗饭。
腊月二十三日,朱翊钧的右臂已经完全好了,经过解刳院大医官的会诊,确定陛下在西山袭杀案的负伤已经完全修养好了,但是他前往西山宜城伯府的时候,依旧没有骑马,而是选择了大驾玉辂,就是天子车驾,而不是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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