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播之战从去年九月开战,这已经五月份了,打了八个月了,还没有一个结果吗?”朱翊钧面色凝重,翻看着奏疏,播州之战,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结果,似乎向着烂仗演变。
“臣倒是觉得,没有捷报才是捷报。”冯保将一本奏疏放在了陛下面前说道:“梁司马和刘将军都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他们求的不仅仅是军事胜利,还有政治胜利。”
“打赢杨应龙不是什么本事,把西南土司打的不敢再生忤逆之心,老老实实的接受改土归流才是胜利。”
平播之战按照兵部计划,顶多六个月就打完了,这已经八个月了,还是没有结果,皇帝自然要问问。
冯保从兵部了解到的情况,是梁梦龙和刘綎刻意如此,八路大军进剿,把沿途所有土司全都过了一遍筛子。
“朕再等等,梁梦龙和刘綎都不是不知轻重之人,他们若是力有未逮,必然会向朝廷请援,但愿不是打了败仗,想着捂盖子。”朱翊钧拿起了奏疏,选择了相信。
胜败乃兵家常事,打败仗不可怕,吃了败仗,拼命捂却没捂住,才惹人笑话。
朱翊钧翻开了奏疏,眼前一亮说道:“侯于赵终于写完了他的深翻?宣他来见。”
朱翊钧下旨让侯于赵从浙江升任户部做尚书,侯于赵又请命三个月的时间,把最后一点收尾做完,这本写了五年的《深翻》,终于完成了。
侯于赵从杭州府赶到了松江府觐见,一早就候着等待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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