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峦如聚,饱满起伏,腰肢虽被玉带紧束,反倒显出身段流水般的柔软来,一颦一笑,更显妖艳,环佩轻响,恍若春山融雪时,溪水汩汩。

        “夫君就喜欢哄我开心。”王夭灼笑了笑,坐在了朱翊钧身边。

        朱翊钧抓着王夭灼的手,笑着说道:“夫君有没有说谎,娘子不是最清楚了吗?”

        王夭灼眉眼间都是散不开的喜色,南巡前,夫君还循着规矩,召其他妃嫔侍寝,南巡后,只要她没来月事,就只有她了,当真是日日生欢,她来月事,基本上也是她,夫君已经很少召其他姐妹侍寝,宁愿抱着她休息。

        王夭灼有些忧虑,她当然喜欢这种宠爱,但夫君是皇帝,皇嗣就是国事,多生几个,也是陛下的职责。

        “她们都怕我怕的厉害,越是晚入宫就越怕,跟个木头一样,几多无趣。”朱翊钧不是很想选,只是不想弄一堆‘伪人’在身边,看起来过于吓人。

        朱翊钧有些无奈的说道:“娘子你说,我又不吃人,至于怕到那般地步?”

        家宅不宁的冉淑妃冉蕙娘,敢仗着皇帝宠爱表露自己对皇后之位有想法的女子,这几年也越发的老实了,朱翊钧有的时候思考国事,一板着脸,她就胆战心惊,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动辄请罪,生怕招惹圣怒。

        “是挺吓人的。”王夭灼也是叹了口气,由衷的说道。

        有什么事儿,李太后都不太敢跟皇帝说,而是让王夭灼传话,李太后父亲李伟,三个儿子因为宝钞案,全都被流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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