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稽税院里,稽税的是乡绅、豪右、商贾,都是跟官选官之下的人打交道,我一个官选官,自然可以法不容情,可是这反腐司,要跟官选官打交道了,有些复杂了。”

        “我不是徐成楚那样的骨鲠之辈,守不住心中那点清明,恐怕死路一条。”

        范远山敢对陈记法不容情,就是因为他和武定侯都是官,都是统治阶级的一部分。

        “你在理工院治学,治的莫不是阶级论?”赵梦佑惊讶的问道。

        大明士大夫对矛盾说很喜欢,对阶级论非常不认同,连皇家理工学院,几乎都没有多少人选治阶级论,都是选治矛盾说、公私论、生产图说这三种,甚至皇家理工学院,都没有专门讲阶级论的教师。

        这阶级论除了自学,就只能等陛下每月彝伦堂讲授的时候,听一听了,而且还不见得捞到询问的机会,毕竟陛下真的很忙。

        阶级论不是那么好学的,真的读进去,就容易出现阶级认同、道德、现实阶级之间的认知混淆,这种认知混淆十分要命,会产生太多的迷茫,甚至会对皇帝这个位置,产生一些疑惑。

        真的该有个皇帝吗?没有是不是会更好?这已经非常大逆不道了。

        按照赵梦佑的理解,真的能把阶级论学好的人,全是反贼,没有一个是冤枉的。

        “我的确选修了阶级论。”范远山左右看了看说道:“毕业考试的时候,考了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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