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妻子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衣服穿旧了就要打上布丁继续穿,还总是说,这缝缝补补又三年,后来他做了举人,他妻子依旧我行我素,甚至有点抠门。
自从他做了九品司会后,似乎一切都在改变,他的妻子就变了,样样都不能差了,唯恐让人看不起。
范远山反复说不用,公事在衙门做完,只有私交深厚才会来家中拜访,私交深厚,又怎么会因为区区一些家具,就看轻他呢?
范远山完全无法理解妻子的想法。
除此之外,孩子上学,别人要有的,自家孩子也要有,笔墨纸砚书,样样都要最好的,以前并不这样,他的妻子说,现在住进了这官邸,和之前不同,若是孩子不如人,丢人的是他这个御史。
范远山觉得这样完全不对,上学就是去学习的,怎么处处比拼这些身外之物?而且朝廷命令禁止了校舍攀比,携带之物,都有规定,校规校范十分严苛。
事实也是如此,妻子准备之物,什么都没用上。
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事儿,都让范远山无奈,比如孩子生病了不去太医院的惠民药局,而是去一些个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的医馆,理由总是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好酒都在巷子里。
这小病拖成了大病,最后还是要到惠民药局去拿药。
这些事,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范远山感觉到了由衷的疲惫,其实原因,范远山很清楚,一切都是因为妻子见识有些短浅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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