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远山将腰牌郑重的收好,这就是他最大的仪仗了。

        “陛下说了,林姑娘这个饵儿,吃不吃全看你心意,但不能耽误了反腐大事。”徐成楚看着范远山解释道:“陛下不可能事必躬亲,什么都管,还是这陈记糖坊招惹到了武定侯府,陛下才亲自询问。”

        “这就是过筛子,过了就过了,过不去也就过不去了。”

        “下官明白。”范远山仔细斟酌了徐成楚的话,话很直白,也很容易懂,这次陛下管,还是因为陈记糖坊案身后有武定侯的影子,还有他督办的四十四个逃税案,都是法不容情。

        其实范远山也怀疑是武定侯府,这手笔实在是有些大了,他才不敢自己擅自反击,这毕竟是世袭官,得陛下来处置。

        范远山回到家中,见到了有些忐忑不安的妻子,露出了笑容,笑着说道:“你不必如此患得患失,都过去了。”

        “我去给你盛饭。”妻子见范远山没有责怪她蠢笨,才欢天喜地的去盛饭了。

        矛盾说是一个方法论,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方法论。

        范远山其实也是有点后怕,如果他只是个传统儒学士,坚信夫纲,和妻子之间的矛盾就会随着琐事逐渐升级,最后在万般烦闷的情况下,就直接中计了。

        昨日,妻子的唠叨,让他眼前不断浮现林姑娘温婉的笑容和会说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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