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马商总所言极是,这根本就是在养懒人。”

        “谁说不是呢,我们都是开门做生意的,他要是好好做事,我们还能把他赶走不成?再招新人,再培养学徒,不要时间?这都是钱,无缘无故,怎会开人?”

        “这些个奸猾之辈,在厂里不好好做工也还罢了,四处惹是生非,偷鸡摸狗的事可没少干!”

        ……

        马应泰的话引起了共鸣,左边的富商巨贾们,纷纷迎和着,陈述着自己的理由。

        “简直是胡说八道!”一个匠人把头站了起来,面色通红,指着马应泰,哆哆嗦嗦显然是被气到了,有些说不出话来。

        朱翊钧微眯着眼,通过屏风看着马应泰,这家伙绝对是有备而来,而是和这些一起收到知单的富商巨贾已经提前沟通过,今天要怎么说怎么做,同进退,共荣辱。

        这是富商巨贾们的优势,他们提前知道了议题,因为朝廷因事而定在拱宸堂召开公议会,衙门里一定有风声,但凡是在衙门里有一点关系,就是不知道具体内容,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信息差的优势,体现的如此明显,以至于匠人明明人多,却被压制了下去。

        马应泰完全是在诡辩,他在以偏概全,用极少的个例,去扩大到穷民苦力这个集体,进而指责整个群体失德,穷民苦力这个集体有错,那富商巨贾们做什么都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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