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高启愚拱手再拜,他想起之前,他犯了错,在玄武门外跪了数日,才见到了种地回宫的陛下,少年时候的陛下和现在的陛下,完全没有区别,总是非常理性的做着各种决策。

        这种不被情绪化左右的理性,就是一切圣明决策基础。

        朱翊钧看申时行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服气,他觉得张居正还在,这事就能办。

        朱翊钧看了眼反腐司指挥使陈末,陈末立刻明白了陛下何意,悄悄退去,去了宜城侯府,陈末不是要求张居正做什么,只需要告诉张居正御书房发生的事儿,张居正自然知道该做什么。

        朱翊钧和申时行、高启愚又商议了许久的国事,才放二人离开。

        申时行和高启愚刚走到通和宫门前,就看到了已经是两鬓霜染的游守礼。

        “先生请申阁老过去一趟。”游守礼看了眼高启愚,才对着申时行说道。

        高启愚忽然往前走了一步,拦住了游守礼问道:“此事涉及到了我,我可一同前去?”

        游守礼叹了口气,轻轻摇头说道:“先生特意交代过的,不行。”

        “高宗伯,您现在已经是朝中大臣了,有些话,我一个家奴,本不该讲,高宗伯,该放下就放下吧。”

        师徒早已经在万历二年缘尽,只是高启愚自己放不下罢了,他已经不需要依靠张居正这棵大树遮风挡雨了,高启愚自己就是可以为别人遮阴的大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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