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谁呢?就拿铜臭味的银子考验朝廷命官?在清流眼里,这就是羞辱。

        但用银子推行牛痘,你申时行总不能拒绝吧,而且这些都是你申时行的政绩,也不求申时行能帮衬什么,但只要申时行在松江,甚至入了阁,就可以吓到一些宵小之辈,不敢对他们孙家用什么恶劣的手段。

        孙克弘用银子给申时行的铺路,申时行不提供庇护,但提供威慑,这算是行贿吗?

        至少在海瑞的定义里,这不算行贿。

        徐邦瑞不是突然想起来,而是早有准备,他这也是惯用的套路,献祥瑞。

        他徐邦瑞捣鼓不出什么祥瑞来,就拿银子出来推广牛痘法,也算是生民有功。

        “赏。”朱翊钧伸了伸手,让冯保早就准备好的赏赐,赏给徐邦瑞。

        其实没多少东西,就一百银、国窖五瓶、麒麟大氅一件,再无其他,但就这麒麟大氅,就是徐邦瑞最迫切想要的东西,这玩意儿虽然不能当免死金牌用,但能当腰牌用,这能证明,他徐邦瑞是陛下的人。

        在开海的东风里,魏国公府赚了很多很多银子,拿出来一点,讨陛下欢心,总比被陛下抄家了强吧。

        正聊的起劲儿,忽然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因为徐邦瑞这次是真的有点犹豫,欲言又止了老半天,朱翊钧也不急,等徐邦瑞自己权衡利弊得失,想明白了再开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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