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顾大家唱的振武营为例,这振武营倒是投献了朝廷,落得个什么下场?大家也都看到了。”高攀龙怅然若失的说道:“为国征战,自己落得个冢中泣,儿子饿死了,妻子投江了,当真是可悲啊!”

        朱翊钧猛的瞪大了眼睛,指着高攀龙说道:“冯大伴,你看这贱儒,他在倒果为因!振武营的悲剧究竟如何?顾眉生唱的不明白吗?兴文匽武妖风盛,他特么的一个凶手,在这里怪朕,怪朝廷?!”

        “朕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朕要是在台上,高低要对着他的脸上,狠狠的来上两拳!抽出戚家刀来,摘了他的脑袋,呸!”

        朱翊钧倒是对这个高攀龙有点印象,这是东林八大君子之一,而且还是东林书院的创始者,高攀龙这番说辞,加重了朱翊钧对东林党的刻板印象。

        当真是一群贱儒!

        “这不就是指鹿为马吗?”冯保擦了擦额头的汗,这南衙地界,大明皇帝朱翊钧带着京营来了,说话都不太好使,指望当初嘉靖三十九年,朝廷能做出什么干涉来?

        “哦?你说该怎么办?”林辅成倒是丝毫不慌,仍然没有进攻,而是询问着高攀龙,解决之法。

        既然振武营投献,落得如此下场,那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止投献之风,这非常的合理了。

        林辅成辩论有个习惯,让人把话说完,让对方把自己的话表达清楚明白,再进行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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