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辅成、李贽才是来者。
比较让人意外的是徐光启,也和林辅成、李贽坐在了一起,对于自由,徐光启更认可林辅成的有限自由论。
一个年轻的儒袍男子站了起来,看样貌风流倜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走上台去,环视四周,才开口说道:“听闻林大师在北衙舌战群儒,无人敢与林大师交锋,想来也是,这背靠王谦王大公子,自然所有人都要避其锋芒了。”
王谦那可是王崇古的唯一一个儿子了,这儒生,上来就直接炮轰林辅成,阿附权贵,才有了今日的名声,这是事实,林辅成也从来没有避之不谈。
“这话说得好啊,这士林素来讲究一个骨鲠之气,不肯摧眉折腰事权贵,区区王公子就让北衙士子们结舌,你这是骂我,还是骂北衙士林?还是骂天下的读书人呢?”林辅成站起来了,走上了台去,有点懒散,甚至有点不屑一顾。
北衙的士子连皇帝都敢骂!区区一个王谦,就能把人的嘴堵上了?
这是骂林辅成阿附权贵,还是骂北衙的读书人没有骨鲠正气呢?
那现在皇帝就在南衙,而且皇帝不讲规矩的拷饷,也没见南衙的读书人出来说话,是不是南衙读书人也是没有骨鲠正气?
与人辩论,林辅成就没输过阵。
林辅成对着四周作了个揖,笑着说道:“本来呢,以为这南衙是文昌之地,没成想,这上来第一句话,不是紧扣今日之议题,而是骂我这个人,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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