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户,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得令!”陈末越听眼睛越亮,海瑞对这些个贱儒的手段了解,自然有办法应对,他不由的说道:“要对付这些读书人,还是得读书人啊。”

        就这些稀烂招数,陈末不是对手,他防的住明面上的刺杀,可防不住这等软刀子。

        谁说软刀子不能杀人!软刀子不能杀人,当年浙江巡抚朱纨就不会自杀了。

        “也不是我嘲笑他们没长进,都这么些年了,手段还是那些手段。”海瑞对贱儒是有些失望的,这些年在京师,跟着陛下看热闹看习惯了,总希望能看些新的热闹,结果南衙的贱儒,在让人失望这件事上,从来不让人失望。

        李乐还是有点不太信,大家都是体面人,非要做的这么不体面?

        但很快,李乐就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海瑞再回南京,可真的让李乐大开眼界,这人居然能坏到这种地步!

        应天府衙门前,来了十几对的母子、母女,他们带着孩子,跪在地上哭爹喊娘,那真的是乱成一团。

        缇骑们已经提前接到了命令,不为所动,连问都懒得问,衙门前三丈就是最后的警告,过了那道线,缇骑们就会亮出绣春刀,警告这些人不得再进一步,就在三丈外哭,缇骑们不管。

        很快,哭诉引来了无数百姓围观,大多数的百姓是万万不信的,但有部分人却在人群之中,低声耳语,果然这些当官的都是一丘之貉之类的云云,制造着风力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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