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从根本上切断了官僚和地方千丝万缕的联系,在这个车马很慢的年代,离乡之后,再回去的可能就变得微乎其微,以前还指望落叶归根,但考中进士意味着连落叶归根都是一种奢望。
从张居正的父母接入京城,张居正的父亲安葬西山之后,大明皇帝就在一以贯之的执行着这条政令。
沈一贯的确是浙党的中坚骨干,但他对浙江发生的事儿,只说了四个字,咎由自取。
南衙那个反贼窝都不敢干的事儿,浙江干了,这沈一贯都不知道怎么说情。
沈一贯在奏疏里用了极大的篇幅,就说了一件事,那就是甘肃省的发展,他是甘肃的父母官,是甘肃万民的青天大老爷,他的主要精力要放在陕西、甘肃、宁夏这些偏远地区的发展上。
甘肃的开发是一件难题,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干旱,年降水量不到六寸的甘肃,让甘肃的农业举步维艰。
年降水十二寸是一道分水岭,过了十二寸农业会蓬勃发展,低于十二寸农业开发往往得不偿失。
大明皇帝朱翊钧曾经说过:大明一切的繁荣都是建立在农业繁荣之上。
没有水就没有农业,甘肃需要找到一个办法来破局,想办法维持农业的规模,石茂华在陕西做总督的时候,就开始探索甘肃的农业之路,石茂华的举措是兴修水利,但他最终没能做成,因为兴修水利需要成本,需要钱粮,投入巨大回报遥遥无期之事,让一切都非常的困难。
这里面最大的问题就是,水、肥的费用将会远高于土地产出的价值。
农业国开拓的最大阻力,得不偿失,大明有精算之风,就是和这方面有关,这是个老大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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