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宁远侯发三万件,这些奴酋吵着要酒,这三万件够宁远侯用几年了,剩多少都归宁远侯,辽东缺粮,不能拿辽东老百姓的粮食酿酒。”朱翊钧写了中旨用印,发辽东国窖。

        一件是六瓶,一瓶一斤,三万件就是十八万斤,一件卖十二银,三万件就是三十六万银了,够李成梁给这些奴酋发酒了,在辽东,烈酒是硬通货,天寒地冻,有口酒暖暖身子,比什么都强。

        这些奴酋要不是为了喝,是为了拿回去,在辽东这东西是救命的东西,受了伤喷一口,疼的只想去死,但疼过之后,能活下来。

        冯保俯首领命,卖的贵,但成本其实不算高,一件把所有成本都算上,顶多二银就能酿出来。

        冯保可不敢糊弄皇帝,一颗鸡蛋一两银子一个,这么玩儿,陛下怕是明天就把他的九族给找出来砍了。

        冯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九族在哪儿。

        “安南国是真的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居然不准老挝答应大明修建官道到老挝,简直是,岂有此理!”朱翊钧看完手里这本奏疏,一拍桌子,嘴角抽动了下。

        奏疏是王家屏写的,王家屏派了人去了老挝,本来打算和老挝商量下官道的事儿,毕竟钾盐增产,有钾盐大明才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西域的那个盐泽还没找到,老挝的钾盐田是露天的,很好开采,有了到老挝的官道,大明就有了水肥和钾盐肥,亩产一千八不是梦,这可是民生大计,王家屏很想进步,在进步的同时,能给百姓做点实事,那更是两全其美。

        但这个计划,被安南国给阻止了,王家屏在奏疏里,把安南国王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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