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同理心之外,则是狂妄和傲慢。”朱翊钧说起了异化的第二重境界,这种狂妄和傲慢,即:我就是规则、我就是律法、我就是逻辑、言出法随、天下莫敢不从,我就是绝对正确的‘朕与凡殊’,自己自认为自己是圣人,不再是凡人。
犯病最严重的无疑就是明堡宗朱祁镇了。
“权力的异化,危害最大的就是迂腐,无法接受新兴事物和新的观点,固执的认为自己是对的,是世界错了。”朱翊钧简明扼要的阐述了最大的危害迂腐。
迂腐就是沉溺于‘朕与凡殊’的叙事中,构建出一个脱离实际、全靠臆想、绝对虚妄的泡沫世界、地上神国,具体表现就是当权者的一厢情愿,不正视现实,罔顾现实的指鹿为马,让自己所领导的组织、社会、江山社稷,缺少新的前进动力。
站在过往的经验和功劳簿上,不断地重复着过去发生一切,阻碍生产力的发展。
这就是权力异化的最大危害,迂腐造成了政权的腐朽。
权盛者摧,功高者隳。
朱翊钧乐于接受新鲜事物,无论铁马还是摄像机,他都没有那种古板的迂腐,他积极拥抱这些新的变化,积极推动甚至是主导生产力的发展,让大明获得新的前进动力。
这是很危险的,历史告诉朱翊钧,这可能对他的皇位形成颠覆性的冲击,但朱翊钧无所谓,大明变得更好就足够了。
朱翊钧亲自摄像,破除了摄魂术的谣言,又开始了每日的忙碌,黎牙实是费利佩的使者,是世俗官,而伽利略是个学者,反对宗教,大明唯一能公开活动的传教士,只有利玛窦。
但利玛窦的传教并不顺利,在大明腹地,他不被允许传教,而在草原上,利玛窦的传教更是一塌糊涂,已经狼狈的回到了京师,继续研究《道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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