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间不够,那就六年九年,这是训诫,给他们长长记性。

        “臣遵旨。”冯保俯首领命。

        朱翊钧想了想说道:“哦,对了,让国子监把打坏的绘测千里镜给赔了,作价五百银,让国子监祭酒日落之前,送到理工院去。”

        绘测望远镜的内部价格是两百银一台,但是往外卖就五百银了,所以皇帝索赔五百银,而且要求国子监限期送去。

        “臣遵旨。”冯保再俯首说道。

        小黄门把皇帝批阅的奏疏送到了文渊阁,已经长期在文渊阁坐班的王崇古,打开了奏疏看了半天,看完后,瞟了好几眼正襟危坐的张居正。

        “王次辅若是对陛下的处置有意见,就自己写浮票封驳便是,一直看我作甚?我同意陛下的处置。”张居正放下了笔,看向了王崇古。

        显然,次辅的小动作,张居正注意到了。

        王崇古连连摆手说道:“我当然不是对陛下的处置有意见,一群贱儒而已,我为何要为他们声援?我可是工党党魁,工党的未来,可在这理工院身上呢,勘探矿脉要地师、鼎工大建要建筑师、修桥补路要制图师、舰船设计要船师等等,每一个都是我们工党的宝贝疙瘩。”

        “陛下拉偏架,我当然双手双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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