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库斯非常坚持的说道:“陛下,过往的智慧告诉我们:发展和机会,就像是神迹一样的珍贵和稀少,如果不能深深铭记,就会失去。”

        “陛下,达喀尔总督府占领了西非一百二十年,果阿总督府占领了马六甲海峡六十年,秘鲁总督府占领了富饶银矿八十年,这些地方有了教堂,但依旧没有福音,在可见的、不可见的未来岁月里,依旧不会有福音降临。”

        “很多在大明人看来理所应当的事儿,但在大多数地方,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马尔库斯觉得自己说的很明白了,但陛下总是给人一种危机感,他想了想说道:“如果大明肯降低一些利息,那再好不过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说好的利息,怎么可以降呢?如果朕降了利息,岂不是说话不算话?人有信而立,朕不能言而无信,你们那条路,想修就修吧,爱叫什么,是你们自己的事儿。”朱翊钧连连摆手,降息是不可能降息的,这可是一笔回报丰厚的投资。

        马尔库斯可以理解大明皇帝的危机感,大约就是‘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不是被害妄想,而是陛下从十岁起的真切经历,陛下在做的事儿,是非常危险的,陛下没有这种危机感,现在早就躺到西山去了。

        “陛下,臣有件事禀报,费利佩的雄心壮志,被英格兰人给搅局了。”马尔库斯把费利佩提出的贸易联盟的种种事情,告诉了陛下。

        朱翊钧越听越惊讶,朱翊钧通过高启愚的奏疏,知道了这个贸易联盟失败的消息,但没想到其中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

        英格兰女王,面对费利佩提出的条件非常心动,承认尼德兰地区的独立、所有殖民地港口的停靠许可,就这两项,就是英格兰梦寐以求的,而要付出的仅仅是撤回私掠许可证,并且剿灭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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