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士选立刻说道:“我没发现。”
“我跟你详细讲讲。”申时行很有分享欲的说道。
阎士选的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大声的说道:“我不想听!”
这些一看就是造反的言论,他阎士选才不要听!
阎士选只是个杭州知府,他在官僚这个统治阶级里,不是决策地位,有些话,皇帝和明公听了去没问题,但他没有资格掌舵,就不必要听这些东西,知道的多了,不利于升转。
申时行是天上人,而阎士选活在人间,他的每一步走的都很艰难。
申时行背着手,极为感慨的说道:“小到一家一户、手工作坊、大型官厂,再到文武百官,大到整个大明,任何一个集体,他绝不可能是铁板一块,有肯定的力量,那就一定存在反对的力量,每一个具体的个人,他们的彼岸都不尽相同,我们可以看到很多的悖论…”
“阎知府,你走什么啊,我还没说完呢!”
“我不听。”阎士选非常没有礼貌的直接走了,他听到申时行的话,立刻摆了摆手说道:“我去办案,抚台可以跟陛下说。”
阎士选当然看到了这种割裂性,但他无能为力,他能做的就是把手头的事儿做好,将整个台州府地面,快速稳定下来,恢复平静,让李弘道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不是深切影响台州治与乱的那个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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