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税院摊子已经铺开了,看似是稽税,当然也真的在稽税,但这些稽税缇骑,是陛下的耳目之臣,哪里发生了乱子,可以告诉陛下发生了什么,三相印证,方便陛下做出判断。”

        如果地方大员能把文武御史稽税缇骑全部搞定,把地方块块弄成了一言堂,水泼不进滴水不漏,立刻带兵平叛即可,已经不是行政力量可以纠错的范围了。

        什么场合说什么话,文华殿、文渊阁都是国朝公器所在,这些话,无论如何都不能讲出来。

        但是在全楚会馆文昌阁,就没问题了,张居正把自己反对的理由和自己的想法说的非常明白。

        王崇古思索再三,开口说道:“元辅啊,刚才咱们就是因为公事意见相悖,吵两句,也正常,都是为了陛下效力,都是为了国朝再兴,公事归公事,可说好了,咱可不能因为公事有了私怨,这个对吧。”

        “是,我刚才声音是大了点,这不是人老了,耳朵背吗?”

        张居正狠毒吗?王崇古以为不是,张居正这不是狠,他根本就是无情!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无情,为了维系国朝统治,不择手段的无情。

        张居正一生的功过荣辱都寄托在了皇帝的身上,他走后,陛下决不能输。

        “无碍无碍,那么,就这样,不取消优待,只罪加三等如何?”张居正看了一圈,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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