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朱翊钧眉头一皱。
“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冯保狂哐嘡一下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说道:“陛下,使不得,使不得啊,臣虽然平日里跟文臣们不对付,但真的使不得啊。”
“陛下,消消气,消消气,没到这个份上,百官们就是上奏说说自己的意见,也没到皇极门伏阙,也没纠集起来闹腾。”
“就跟打牌一样,这还没开始打牌,就把牌出尽了,这就没法打下去了。”
“你有良策?”朱翊钧深吸了口气说道。
冯保再磕头说道:“陛下也忙了这么多年了,就歇一天呗,陛下这歇一天,先生,自然就出面把他们给收拾了。”
谁最怕皇帝懈怠,无疑是张居正。
张居正对这件事反对,是反对吹求过急,而不是反对政令,更不是反对皇帝。
要学会正确使用首辅,而不是亲自披挂冲锋陷阵,没到那个地步。
“那行,照你说的,就歇一天吧。”朱翊钧眼睛珠子一转,坐定示意冯保免礼,才说道:“把奏疏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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