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成朕明白,毕竟是非常明确的限时、限到、限完,三限考成法已经实践了十五年,颇有成效,但是这个服众,该怎么判断呢?”朱翊钧有些好奇的问道。

        张居正俯首说道:“比如松江府上海县户房有书吏二十七人,那要是其中一人,被姚光启举荐入了松江理工学院,那剩下二十六书吏,都要写评,报闻松江巡抚。”

        “若是得了特赐恩科进士,就要同僚写评,报闻朝廷,权衡后,再判断是否委以重任。”

        吏员之间也不是铁板一块,眼红同僚飞升,阴阳怪气,或者干脆直接抖点黑料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既然要斗蛐蛐,就不光要让官员斗起来,吏员也要斗起来,即便是写评,本身很容易受到一些因素影响,但总归是根草棒。

        这个筛选过程,肯定不是完全公平公正,就跟反腐不是要把天下贪官抓尽一样。

        每增加一层筛选机制,就会增加欺骗隐瞒的成本,增加暴露的风险,朝廷就能得到更多真正的人才。

        “李侍郎以为呢?”朱翊钧满脸笑容的看向了礼部左侍郎,询问他的态度。

        “臣以为元辅思虑周全。”李长春俯首,他坐在了太师椅上,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自己是上当了。

        因为张居正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就像是专门等着有人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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