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满脸笑容的说道:“去看病吧,这本奏疏朕会过廷议,商讨一个方案出来。”

        徐成楚面色为难,欲言又止,但还是俯首说道:“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

        “因为上这本奏疏,先生把臣全楚会馆的腰牌给收走了,臣现在带着妻子暂居旅舍,多有不便,还请陛下能为臣分说一二,先生全以为臣学了贱儒博虚名而不务实,就把臣给驱逐了。”

        “啊,你也不别管先生,自从出了高启愚应天府乡试之事后,先生对于这类的事儿,总有些过度紧张了,你去看病,全楚会馆的腰牌朕会帮你讨要的。”朱翊钧示意徐成楚不必担心这些小事。

        徐成楚完全没必要担这么大风险上疏,他完全可以继续做自己的监当官,在张居正的庇佑下,继续升转。

        等到政令执行一段时间后,危险就会浮现,只不过中间要走很久很久的弯路,要付出很多很多的代价,才能清楚的洞见危害。

        这本奏疏,价值很高,节省了许多的政治资源,还节省了很多很多的银子。

        但徐成楚看到了,而且他做了,拼上了自己父母变卖祖产、赌上了张居正的师生情谊,也要力谏,这就是骨鲠正臣。

        “臣谢陛下隆恩。”徐成楚看陛下承诺,立刻欢天喜地的离开,去解刳院看病了。

        徐成楚很高兴,他觉得自己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没有辜负自己进士的身份,将自己洞见的危险,告诉了陛下,让大明变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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