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张居正不太好表达自己的意见,就要让自己的弟子上,这很常见,绕一圈,不至于事情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冯保面色为难的说道:“陛下,徐成楚家贫,无从致书以观,七岁起,就开始肩挑负贩于乡野,趁农耕之闲余,得暇即勤读、勤习,父母变卖祖产供其读书识字,这才有了徐举人,中举之后,父母已不在,他不肯诡寄田亩于自己名下。”
“在全楚会馆三年的束脩都是先生给的,甚至连妻子都是先生托人介绍的。”
“徐御史有点像海总宪,刚正骨鲠,他上奏之前找了元辅,元辅不让他上疏,但他还是交到了通政司。”
这本奏疏到内书房司礼监的时候,徐爵就去了全楚会馆找到了游守礼,询问这人和奏疏的情况。
“和海瑞有点像?是装的还是真清流?”朱翊钧一愣,有点不大相信,大明的运道如此昌盛?!一个海瑞也就罢了,居然还能有一个不成?
冯保将备忘录交给了陛下说道:“海总宪觉得是真清流,海总宪说:成楚劾不避权贵,不徇私情,亦不计个人得失,为人骨鲠,刚易折柔曲则全。”
连海瑞都觉得徐成楚有点过于刚强了,有些事要知道变通,过于刚正很容易折的。
“宣他来见。”朱翊钧看完了备忘录的备注,决定亲自会一会他。
“陛下,徐成楚貌寝,要不别见了,奏疏回复下就行了,他没有朋党,就他一个人写的奏疏,没人应和他。”冯保再次提醒陛下,这个人没有朋党,不是暗通曲款,制造风力舆论,博取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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