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罪该万死!”冯保听闻皇帝如此说,立刻吓得胆都颤了,用力的磕了一个头,这一下磕的很是响亮。
陛下已经不是十岁的孩子了,是正在壮年的天子,陛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发起火来,有多可怕。
“起来,这话还没说两句,就罪该万死,朕最烦这个,把话说清楚,你死不死,由不得你。”朱翊钧看着冯保直接认罪,连为自己辩白都不敢,知道自己发火,他是真的怕,那八成是没收银子。
冯保了解朱翊钧,朱翊钧也了解冯保。
冯保该拿的银子,一厘都不会少拿,皇庄那些个太监,加价卖国窖、卖各种奢靡之物,那孝敬都给了冯保。
这十几年,少说有个几百万银之多了,但不该拿的银子,掉脑袋的银子,冯保不会拿。
脑袋就该长在脖子上。
冯保心里很清楚,内外勾结,必死无疑,恐怕陛下还要给他找出九族来杀了泄愤。
张宏这个二祖宗,还等着上位呢。
“说说情况。”朱翊钧将奏疏往前推了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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