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示意人拿来了第三卷斗争卷,既然不远万里来到大明,就把斗争卷带回去,总不能空着手回去。

        “慷慨的先知啊,原谅我的贪婪,有汉文的吗?我想拉丁文在翻译过程中,终究会损失本意,我能艰难的看懂汉文。”马丽昂对拉丁本阶级论不喜欢,她喜欢原版。

        有些话,翻译的过程会失去原本的真意,而对于大牧首而言,真意才是根本。

        “寻求解脱从来不是贪婪,这是大明大规模刊印的书籍,你走的时候,可以带走一本。”朱翊钧答应了下来。

        看在五百万银买卖的份上。

        虽然三年下来,一年不过一百七十万银的买卖,但绝不是小生意,每年约等于三个先帝陵寝的造价了,如果这是小生意,那先帝陵寝又算什么!

        “我很期待与您的下次会面,但海路遥远,泰西的环境复杂,大光明教的处境也有些困难,还请陛下记得我,即便是日后再也无法相见。”

        “我是虔诚的马丽昂。”马丽昂有些感慨,生命如此的脆弱,每一次的朝圣都可能是最后一次。

        她知道大明很好,她也很想和黎牙实一样留在这里,但她清楚,泰西的大光明教还在等着她回去。

        “愿智慧永远与你相伴。”朱翊钧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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