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确实很难,广灵县也是剜了两次才剜掉,但是这一年多的时间,周良寅居然又挖掉大同府、太原府等地方的烂肉。
这是山西最难的两个地方,剜掉了这两个地方,剩下的就简单多了。
“正如言官说的那样,臣在排除异己。”周良寅有些谨慎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晋党和裙带关系的人和衙门里吃闲饭不干活的人,高度重合,言官说的也事实。
周良寅先认错,确认言官指控为真,他是外官,在大同府,不在京师,京师这些言官,三人成虎,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摆出一种低姿态来,就是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身份上。
这就把自己塑造成了弱势一方,达到一种‘我周良寅尽忠职守,我就是不明白,都是干着朝廷的事,怎么谁干的越多受的委屈就越大’的效果。
周良寅看得出来皇帝对他很满意,所以不陈情不辩白直接认罪,也是一种自保的手段。
侯于赵根本就不会这些,但侯于赵忠君体国。
朱翊钧摇头说道:“仅仅是排除异己很难做到,毕竟衙门里,吃闲饭的不全都是当初的晋党,这些个言官们,要是能做到,朕也让他们排除异己。”
有人走,就有人来,党同伐异,根本无法清汰,甚至会弄到为斗而斗,朱翊钧对言官的弹劾,并不认可。
排除异己就能清汰,要是有这种美事,两宋就不至于三冗两积了,论党锢,历朝历代,哪有两宋闹得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