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汉城仁川之战后,织田市找了无数次礼部、鸿胪寺,要求大明沟通议和之事,都吃了闭门羹。
这次出行,她终于见到了正主,立刻如同一个怨妇一样,声嘶力竭的指控大明在倭国作恶多端。
高启愚倒是颇为平静,示意织田市坐下说话,他看着窗外,听到火车汽笛声传来,即便是见过很多次,高启愚依旧觉得神奇无比。
铁马真的非常神奇,只要煤炭和水,就能一直跑下去,日夜不停歇。
驰道的出现,让大明终于实际上拥有了绥远和辽东,要不然河套、大宁卫、辽东,怎么开拓,怎么丢掉。
升平五号铁马牵引的火车,在哐当哐当的金属撞击声中驶出了车站,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东方地平线,忽然裂开一道金光,是朝阳打亮了天边的云,熔金般的霞光如同水一样,漫过连绵雪丘,将整片雪原染成流光溢彩的琥珀,炫彩夺目。
蒸汽与晨光交织成了淡淡的雾霭,铁轨两侧的积雪泛起粼粼金光,在铁马的长鸣中,列车滚滚向前。
“我没有对陛下辞行,也没有对恩师辞行,虽然我的老师已经不认我了,或许这次回来,他起码肯过年让我入门磕个头吧,已经十四年了,先生都不让我拜年。”
“或许回不来。谁知道呢?”高启愚终于回过神来,已读乱回的回答了织田市的问题。
织田市愤怒的说道:“大明明公已经没有勇气,来面对自己犯下的累累罪行,那些在种植园里死去的倭奴,那些出卖身体的南洋姐、倭女,大鸿胪准备视而不见,还是胆怯了,开始左顾而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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