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来变去,最后还是逃脱不了祖宗成法,有产业、有矿产,这些商人蜂拥而至。

        “我们的观星舰,找到了一条长达五千里的长河,大约有五千余里,流量远不如长江,但这五千里的长河,带来了超过三百万顷可耕种的田土。”邓子龙看着北方的天空说道:“哪怕最保守去估算,三百万顷,也能够养活五千万人了。”

        三百万顷就是三亿亩地,三亿亩常田,养活五千万人,对于精耕细作的大明而言,绰绰有余,人多地狭、人地矛盾尖锐的福建、浙江、南衙,都可以因为这次的开拓,得到缓解。

        “那条河叫什么名字?”罗莉安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她对耕地不是特别感兴趣,她就是喜欢跟邓子龙说话而已,她的夫君是大丈夫。

        “通泽河,我起的名字,意思是通和宫惠泽四海之意,绝洲的河,都是通字打头!”邓子龙乐呵呵的说道。

        邓子龙不擅长起名字,通字打头,是通和宫,三点水偏旁组成河流的名字。

        罗莉安闻言也是一愣,这些南洋的总督府们,也有自己怕的东西,而且十分的畏惧,畏惧大明朝廷抛弃他们,畏惧开海只是朝廷一时权宜之策,以至于这些总督们,总是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的忠诚。

        这和泰西的殖民者完全不同,泰西殖民总督们,和国王的关系是合作。

        之所以会这样畏惧,罗莉安听邓子龙讲过,孤军镇守西域四十余年的白头军,离开了本土支持的海外总督府,就成了没爹护、没妈疼的弃子,最终只会悲剧收场。

        这种通和宫惠泽四海之意的取名方式,也是总督府们凝聚人心的办法,不是靠利益,而是靠共识。

        “这个雕像。”罗莉安下车的时候,看到了总督府门前的广场上有一座即将完工的大明皇帝朱翊钧的巨型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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