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倭人怕,怕朝鲜人报复,这些朝鲜人根本不在意什么道德失范,杀人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

        受万士和蛮夷狼面兽心的影响,朱翊钧始终认为,这个年代的蛮夷,只能听得懂拳头这一种语言,揍一顿就老实了,他们会自适应。

        其次,朱翊钧一点都不担心李后白回到朝鲜后,能折腾出什么动静来。

        大明人是无法理解朝鲜、倭人、安南人、吕宋人这些人的想法,哪怕都是儒学圈,但是仍然有巨大的认知差别。

        这些人,从来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由别人决定自己的命运,他们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样子,而他们的祖祖辈辈留给他们的经验,也不是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而是自适应认爹经验和思考模式。

        即便是这些地方的肉食者、读书人也是如此,思考问题、讨论问题,张口闭口就是明爹、西班牙爹、洋爹,言必称父母之邦,就是这种典型的自适应认爹模式在作祟。

        没个爹在头上,这些人反而觉得心慌古怪,一定要有个爹骑在头上,对他指手画脚,他才怡然自得。

        连泰西人也是如此,红毛番、金毛番甚至连奥斯曼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头上的爹是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神,是宗教罢了。

        这给大明礼部官员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因为这些地方来的番夷使者,他们自己喜欢认爹,习惯性的认为别人也会认爹,因为这些番夷使者从来都只能做棋子和棋盘,所以他们特别喜欢选边站队,也天然的以为,大明也要选边站队。

        但大明深切的知道,自己是棋手,不必选边站队。

        比如在西班牙远征英格兰这场冲突中,大明和西班牙是友邦的同时,又为尼德兰誓绝同盟提供食盐,到法兰西集散货物、提供新式船只,也还会跟奥斯曼人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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