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威武!”武勋们看的满脸通红,大声的喊着。
对于一个天生贵人的皇帝而言,能成为一名精锐的陷阵先登,而且耐力还领先大部分的陷阵先登,已经是历史上都排得上号的武皇帝,极其威武了。
武勋们当然要喊,这是表忠心,更是真心实意,他们清楚的知道、也清楚的看到,陛下今日武功上的成就,没有天赋,全是汗水和努力。
“行了,去了倭国,一定要小心,活着才能尽忠。”朱翊钧拍了拍熊廷弼的胳膊,十分郑重的叮嘱道:“倭国不比京师,受了伤,不能第一时间得到医治,朕等你回来。”
“臣谢陛下隆恩!”熊廷弼再拜,陛下是个很简单很好理解的人,赢就是赢了,输就输了,陛下从不饰胜,打不过天赋异禀的武人,真的不是什么耻辱。
行之者一,信实而已,不饰胜,是万历维新能走到现在的原因之一。
“今天在场,人人有份,领一份烧鹅。”朱翊钧大手一挥,给了一点小恩小惠。
“谢陛下隆恩。”武勋们大声的谢恩,却没散去,而是看着皇长子和钱至忠对垒,就像当年,他们看着皇帝和骆思恭对打一样。
戚继光看了一会儿,由衷的不喜欢钱至忠,因为他从钱至忠的出招上,看到了阴鸷歹毒这四个字,不是大开大合,而是专攻下三路的阴损招数,出手不是狠辣,而是歹毒。
不仅是戚继光,围观的武勋看了一会儿,都是眉头紧蹙,钱至忠的秉性,和骆思恭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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