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练练,都不会干农活,得让老农教他们,教半个月,春暖花开就好了,好好的地,不能在他们手里白瞎了。”沈鲤不敢在种地的事儿上糊弄陛下,因为陛下真的种地,而且陛下还是农学博士,育种、培育牲畜种都是一把好手。
春耕前的培训,沈鲤真的打算让这些个笔正,学会种地,而不是惩罚性种地,田土可不能白瞎。
“好,礼部这事儿做得很好。”朱翊钧再次肯定了礼部的行为,坚决深入贯彻圣命,把工作做的十分深入,做的十分仔细。
“去年六部吏员已经遴选了三百人,进入了皇家理工学院就读,今年京师各官署吏员共遴选三百六十人,这是依据年前开底册之后的考成,确定的名单。”吏部尚书梁梦龙呈奏了一份名单,这三百六十人,是吏举法的受益者,也是大明培养的基层官员。
这一批学子,都是考成法中脱颖而出的事务官,自从吏举法从户部推行之后,吏员一个比一个积极,人人都是卷王中的卷王,因为这些吏员非常清楚,吏举法,是他们这一生,改变命运的唯一契机。
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吏员,可比考成法强压的吏员,要强许多。
假以时日,这些吏员出身的官员,都会变成循吏。
“吏举法可有阻力?”朱翊钧看着梁梦龙问道,考成法、吏举法是吏部最重要的新政,吏举法梁梦龙主持。
梁梦龙犹豫了下,没有回答。
朱翊钧坐直了身子,面色凝重的说道:“有困难就讲,先生帮不了,就找朕,廷议你每天都能见到朕,有困难就提,朕也帮不了,朕就去找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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