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刚回来,对京师的一些变化不太了解,礼部最近在搞大明常胜论,和你这个大明中心论,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是人都会变,大宗伯也变了,简而言之,清流已经把大宗伯开除清流了。”张居正在学生面前,已经非常克制了。
这件事其实非常可笑,沈鲤如此骨鲠,居然不是清流。
张居正不了解南衙、松江府的变化,申时行也不了解京师的变化,沈鲤这个过去的清流第二骨鲠,现在已经是在清流眼里,已经是万士和坐一桌的谄臣了,沈鲤也不在意,尽心尽力的做好自己的事儿。
“大宗伯,不是清流了?!”申时行惊骇无比,甚至差点吓得站起来,海瑞和沈鲤的关系极好,能得到海瑞的肯定,沈鲤的德行完全没有问题。
张居正也是满脸的五味杂陈,他摇头说道:“虽然非常离奇,但情况就是这样一个情况,瑶泉啊,你说这清流评判一个人是不是清流,到底是什么标准?非要跟陛下对着干,才是清流?”
张居正非常不喜欢清流,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否则杨巍也不会在海瑞离世的时候,试探张居正的态度了。
清流把沈鲤开除清流是毫无道理的,沈鲤他甚至不贪不腐。
王谦前往松江府做知府前,编纂了《清流名儒风流韵事》,那些个标榜自己是清流的,有几个是清廉的?外室养了一大堆,甚至在西土城弄了个外室坊,乌烟瘴气。
外室坊就是清流、名儒们外室集中住的地方,西土城有一个坊,都住的是这些外室,简直是有辱斯文。
“学生不知。”申时行只觉得怪异,若不是海瑞替这些清流挽回了一些尊严,这些清流的名声,早就被他们败坏光了,非要跟陛下对着干,不是清流,那是反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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