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楚会馆和全晋会馆紧邻,但豫馆在另外一个方向,可是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五城兵马司的校尉带着军兵上街,四处宣告宵禁,再有一刻钟,就是宵禁时刻,无论如何都走不到豫馆了。

        袁可立立刻有些惊慌,若是犯禁被抓,那这会试也不必考了。

        他病急乱投医,就把拜帖投到了全楚会馆门前,全楚会馆门房,接了拜帖,告诉袁可立这里是楚馆,不便接纳,袁可立请门房行个方便,宵禁将至。

        门房也有点慌,二十三日,是陛下每月到全楚会馆蹭饭的日子,这眼看着陛下马上要离开了,这要是撞见,少不得问责,门房说了两句后,不敢多吵。

        “说好了一日就一日,明日就走,不要多说话,不要被人发现。”门房小心叮嘱着,可门房话还没说完,袁可立就被两名缇骑,给摁住了。

        皇帝每月到太傅家蹭饭,这是惯例,京师人人皆知,缇骑负责陛下安全,这种看起来有点可疑的人,而且在陛下快要离开的关键时间出现,缇骑不抓是失职。

        主要是袁可立背的书箱,看起来太重了些。

        朱翊钧在文昌阁里,国事聊完,正在聊熊廷弼会试之事。

        “熊大啊,这次考试有没有信心?”朱翊钧笑着问熊廷弼的备考如何。

        “陛下要我考个状元吗?那估计不行,大明人杰地灵英才辈出,我觉得我能考中进士,状元不敢说。”虎背熊腰的熊廷弼颇为谦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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