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陛下这点家产就明说,什么狗屁倒灶的玩意儿!全都该上朝阳门城墙挂,挂十天就知道改悔了!”

        王崇古出离的愤怒了,因为他看到了这本请愿书,不是张居正挑拨离间,而是这些势要豪右真的这么想,还打算这么做。

        “陛下驾到!”冯保吆喝了一声,将陛下引入了西花厅来。

        朱翊钧满是奇怪的说道:“王次辅为何如此大的火气?朕在门外就听到了王次辅动怒的喊声,王次辅年事已高,气大伤身。”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张居正、王崇古、沈鲤、张学颜俯首见礼。

        “免礼。”朱翊钧摆了摆手,坐在了月台上的长椅上。

        王崇古把事情详细说了说,才解释道:“这五步,可谓是步步杀机,福利裁撤,人心何在?修配裁撤,官厂命门系于民坊之手?”

        “减丁,那些裙带入厂者,一个都裁不掉;分流,把最后剩下的、最有本事的匠人,分流道他们家的民坊是吧!”

        “最后的盈亏自负,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有些官厂到现在没赚钱,就不做了吗?”

        “驰道修了一万八千里,到现在成本没有收回,按照大明的估算,要修四十万里驰道才足够万民使用,这驰道只要还在修,就永远不可能收回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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