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看着几位阁臣,挺直了腰板,大声的说道:“陛下自从听闻费利佩二世悍然发动对英格兰的进攻,就已经让燕兴楼收储足够的黄金,来应对可能存在的风波了。”
“陛下,从来都是料敌从宽!”
陛下长大了,不用冯保作为锋利的爪牙,下场跟大臣们撕扯了。
此时此刻,冯保只需要陈述事实,就能让外廷大臣蒙羞。
陛下料敌从宽,早就有所准备,防止泰西战争风险,影响到大明的脚步。
什么叫圣君?这就叫圣君!
“也没听王谦提起过此事。”王崇古都有些惊讶,王谦从来没见过。
张居正听闻,满脸笑意的说道:“王次辅都把王知府赶出家门了,那王知府有什么事儿,自然不跟你这个父亲提起了。”
“而且给陛下办差,最重要的就是嘴要严,要不然势要豪右闻风而动,肯定要推高金价,让陛下赔钱收储。”
“那就没问题了。”张学颜听闻不用超发,长长的松了口气,他的态度和过去一样,哪怕再窘迫,他还是认为朝廷不应该负债维持,欠的债,终究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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