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发现这读书人真的是坏,张诚、骆秉良这些特务们暴力介入,几乎以镇压的方式查案、公审公判公开处刑,甚至皇帝要亲自监斩,叶向高只字不提,‘尽涤浊流’就一笔带过了。
“叶向高这孩子也学坏了,这起居注写成了这样,翻着花样拍马屁。”朱翊钧只能说叶向高的春秋笔法相当的厉害,全都是事实,只是详略得当。
陛下既然没有修改,冯保就将起居注送往礼部归档。
中书舍人也没办法,毕竟要进呈御览,真写了别的,陛下又不高兴,倒霉的还是他们中书舍人。
起居注,这也不能写,那也不能写,那只能歌功颂德拍马屁了。
“陛下,其实这都是叶学士的真心话,叶学士虽然出身富贵,可是倭患肆虐时,其母亲避祸躲避,叶学士出生于旱厕之中,朝不保夕四年才得以返乡,当下大明鼎盛,叶学士也是实话实说。”冯保乐呵呵的说道。
叶向高很小很小的时候,在他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学会了不哭不闹,因为哭闹会引来倭寇。
叶向高对当下大明没有什么不满,如果说有,就是他还得再做两年中书舍人,才能去地方挂职历练。
也就是说,叶向高还要翻着花样拍两年的马屁,这日子才算是到头了。
“他这本奏疏,朕还是很喜欢的。”朱翊钧拿出了一本叶向高的奏疏,放在了桌上,颇为感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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