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唆的佃流氓力,他们怕家主,更怕吴家人,说吴家父子二人吃小孩的脑袋。

        朱翊钧看着面前的卷宗,这桩桩件件,都是些不忍猝读的悲剧,他无奈的说道:“吴尚文的父亲和爷爷,不吃小孩脑袋,这是谣传,但吴尚文的母亲,确实是吴尚文的父亲,亲手打死的。”

        吴尚文不敢弄清楚的真相,侯于赵弄清楚了,写在了案卷中。

        吴尚文的父亲、爷爷作孽的时候,吴尚文的母亲不敢劝,就不停的念经,念得吴尚文父亲烦了,就打死了,没有任何积怨,也没什么别的吵闹,就是佛龛砸死的。

        知道这事的人不多,侯于赵没告诉吴尚文。

        “当真是畜生。”王崇古看完了案卷,叹了口气。

        “这侯于赵到底是怎么想的?吴尚文他都敢用,王一鹗、周良寅,陛下还看了十年之久。”张居正也是啧啧称奇,侯于赵这个先对立场进行判定,确实有点吊诡。

        比阎士选克上玄学,还要古怪一些。

        “朕下次见了他,问问他吧,也让他传授下经验,朕也学一学。”朱翊钧很早就注意到了侯于赵这种神奇的本事,在辽东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这种本事,用到炉火纯青了。

        侯于赵站在朝堂中央,看一圈,然后给朱翊钧一份名单,哪些心怀叵测,哪些明面上忠君反而悖逆,哪些是值得费心思团结,哪些可以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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