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金池,真的有金矿,我听说那边还有良田万顷,可是真的?”张问达还是问出了自己关切的问题。有田,人才能好好活,毕竟金子不能充饥。

        王崇古摇头说道:“良田万顷?不不不,是良田百万顷。”

        “如此,那就谢过王次辅了。”张问达听闻此言,才郑重的拜了下,送别了王崇古。

        王崇古和张问达在牢狱之中的问答,很快就呈送到了御前,朱翊钧看完了整本案卷,面色变了变,重重的叹了口气。

        “陛下,这张问达看起来确实有几分才华,但决计不可宽宥,否则这吏治必然崩坏。”冯保看陛下的神情,就知道陛下在可惜张问达的才华。

        “不是,朕没打算宽宥他,他都偷到朕这里了,朕要是宽宥他,日后都得偷到朕这里,死罪不赦。”朱翊钧十分明确的回答了冯保的顾虑,可惜归可惜,但张问达该死是真的该死。

        朱翊钧对于杀人二字,从未手软过。

        “朕就是想起了刘汉儒,就是那个把三都澳私市经营的堪比月港市舶司的刘汉儒,可惜了。”朱翊钧又想起了刘汉儒来,这个循吏,不走捷径,现在也能是一方干臣了。

        王崇古就宁波三府官厂审讯了张问达,在审问之前,这三个官厂已经完成了收回。

        这次问答,包括了很多方面,信息量很大,朱翊钧又重新审视了一遍,做好了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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