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刘记豆腐坊,都不是在刘友嘉的名下,而是在一名徐富贵的人名下。

        有笔正甚至跑到了上海县,找到了姚光启了解了所有始末,才得知,这个徐富贵,早就在万历五年就死了,可是因为没有销户,这个徐福贵仍然活在档案里。

        产业是诡寄在死人名下,家宅是租赁远房亲朋,下人全都是和工坊签的劳务合同,刘友嘉主打一个一无所有。

        刘友嘉分文没有,姚光启这头还没找到刘友嘉的财产,那头刘友嘉就让徐四海去泄愤了。

        刘友嘉的银子在哪里?松江府查实,刘友嘉的银子,都在私人的钱庄里放高利贷赚利息。

        这还是稽税院跟着银路查到的线索,也就是稽税缇骑办案不讲法理,百无禁忌才找得到,否则地方衙门查一辈子也找不到。

        第一份杂报,讨论的是为何基层判决如此难以执行,是否可以让稽税院帮忙穿透,寻找财物强制执行。

        第二份杂报来自李贽,李贽在杂报里,则以矛盾说讨论了矛盾激化的过程,刘友嘉有四次机会,可以避免灾祸发生。

        首先是在驴踢人的时候,刘友嘉作为豆腐坊的主人,就该慰劳,而非恶语相向;

        其次是马三强养伤时候,刘友嘉但凡还是个人,就该去家中慰问看望,主动承担汤药费;

        再之是马三强康复后,索求五银,刘友嘉无论出于道义还是责任,都该偿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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