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范应期拢共就抽了一年半的阿片…”冯保赶忙说道。

        范无期抽的时间短,而且他心里是知道这不是好东西,就是牙疼的受不了才为了镇痛吸食,皇帝把他扔进解刳院戒毒的时候,他还属于正常人的范围,远不到毒虫的范畴。

        范无期把自己关进了解刳院里,给自己判了无期,死活不肯离开了,他怕自己会复吸,变成烂人。

        这画里的人,吸食阿片已经整整七年了,而且没有足够的银钱,饿着肚子也要吸食,生病了还要吸,吸一吸就好了,最终就变成了画里这样。

        朱翊钧了解到了这画里人的生平,这人算是汉人,先祖是南宋末年避祸来到了爪哇,在当地也是地主身份,七年,把家产吸光了、把田土吸光了、把妻子吸跑了、甚至连身上的肉,都被吸没了,他还在吸。

        “林辅成胆子真的大,这样的人他也去询问?”朱翊钧惊讶的说道,林辅成说调研简单,简单个屁!

        朱翊钧见到这样的人,真的会避而远之。

        朱翊钧看到这幅插画的时候,才真的了解到了林辅成说南洋讨钱人,会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光脚的样子,让穿鞋的人,因为不想与之发生冲突,而乖乖交钱。

        就画面这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不祥,任何纠缠,都可能带来各种意义上的不幸。

        朱翊钧看了一段,笑着说道:“绝对自由派说这是自由,吸食阿片的自由,绝对自由派是怎么把自己弄得人厌狗嫌,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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